「我們以為充分深知的事情背後,卻隱藏著同樣多我們所不知道的事情。
所謂理解,經常不過是誤解的總體。」

有時候我思考著那樣的總體,
在想明明介意同時意會文字的人們,又到底為什麼更像可能走入深淵;
後來覺得只講英文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之後也可能包含法文甚至義文)
只要帶著耐心,幾乎沒有什麼不能一起溝通的,我想。

「這顆不含雜念的心,真想拿出來給你看看。」
總大概是這樣。

今天是來這裡以後,手第一次感覺到凍,
有多麼凍呢?大概就是把手放進冰桶那樣。
這樣的冷,我們肩並著肩,
有時候手放在口袋,也時常擁抱。

其實早就自然而然的生活著,
甚至可以在地鐵看到同樣的人;
確實可能徹底變成一個完全不同的人,
我們還是可以像那樣默默地過活下去。

晚上他陪我走去搭公車,
在山坡上,我好好的看見幾乎是今年第一次的滿天星星,
而且竟是在這從來一點都不全暗的城市的天空看見星星,
甚至可以看見靛藍的雲還飄在旁邊。

所以在作業都還沒做的狀況下,
又三更半夜打這個流水帳紀念今年的第一場星空。
然後我突然覺得頭髮比我長的情人好像總很合適我,
還好我頭髮經常很短。

下午打給S上演警匪片的劇情,
他總很沈得住氣,說要先埋伏筆好讓情節更有意思。
我想我有一點點很期待。
嗯,只能一點點。

真的是、真的是幾乎過著兩邊的時間。
"我作夢。有時候那對我來說感覺彷彿是唯一做對的事似的。"



***
我們正看著同一個世界的同一個月亮。
我們正確實地以一條線聯繫在現實上。
我只要安靜地把那條線繼續拉近就行了。



(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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