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過份樂觀。但如果沒有那樣的希望的話,當小說家的意義和喜悅到底在哪裡?
而且如果沒有希望和喜悅的述說者,我們在薪火前面,
如何面對圍繞著我們的嚴寒和饑餓,恐怖和絕望,如何能擁有說服力?」
《故事的良性循環》
***
悲傷的時候好像多了一點點,通常這個時候只要回個家,
睡個兩晚,事情都可以繼續下去。
有時候會突然懷念起什麼人、什麼事。
在想:時差這件事情還是會把我們推擠的有點遠的吧?
每天起床的時候,台灣幾乎下午六點了,
沒有時間好好說話,又要接著去學校,
掛念著想和誰說些什麼,可一晃眼,
台灣的午夜就會那樣的來臨和過去。
我便覺得失去了一些什麼,
那樣的東西正不知道以任何形式消失到什麼地方去。
那天A問,為什麼對感情的期待那麼高?
小時候F和我說,不太可能一直都那麼熱情的。
K也說過,最後都會變得無敵的。
所以說,那樣的感情並不存在吧。
例如:不繼續和誰對話的距離是想像出來的,
在彼此繼續友好的夢境裡,也不是那麼讓人擔心。
即使我還問著妙妙在哪呢,都已經漸漸覺得那是過份理想且不可觸及的了。
有一天我一定會適應的吧。假設我已經能夠適應歪斜。
另外,如果說我們有多麼需要的使用手機,
那也只不過是在那樣熱鬧的場所,需要得到一些獨處。
M那天問我最喜歡什麼字型,遲了好些好些才回覆,
幾乎是她再次提醒,才做到的。
最後我會不會連寫信的能力都喪失?!
***
《你幾乎總是我最無辜的噴泉 》
噴泉的確像是某一類的撒謊癖患者
在瞬間如此炫人耳目但你幾幾
乎總是我最無辜的噴泉
混合了土耳其綠希臘的藍
有人在巷口寫明信片很寂寞
又不特別想怎麼樣喝喝啤酒也就離開了
記憶是貓臉出現
壓縮在彫花的底盤
閃過正午燦爛的銅器店
我的靈魂
已確然和肉體分離並不做任何辯解
彷彿通俗故事裡寫壞了的神祕角色
而確實大多數的瞬間
我感到滿意
- Jan 27 Sun 2013 06:06
我想的妙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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