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想說什麼的時候,一直都是不同的意思衝出喉嚨。
或者不同意思,或者完全相反。為了要修正前面說的話,又常讓場面更加混亂。
好像自己身體分成兩部份,圍著一根柱子互相追趕,正確的意思總在另一部份,
而這一部份的我,永遠追趕不上。」
***
如果連寫中文的熱情的沒有,更何況是第二語言。
最近總想著要寫什麼,可是腦子裡空白得很,
小時候,總覺得可以輕易的把心捧出來給誰看,
沒有特別原因,就是知道心裡紅通通的跳著,隨時可以捧著。
現在卻常常覺得開心不起來,專注著怎麼好,卻又鏟雪似的一天又一天。
偏見的力量有多大呢?
例如:我在圖書館,看見一位身穿Tiffany綠毛衣和綠褲子的金髮女孩背影,
心想一定是染金髮的亞洲人,殊不知轉身正是西方人,她那一身的奇怪綠竟然被例外了。
既定的印象中,都看到鋼琴和演奏者的預備動作了,
如何不期待那一場"音樂",結果是4' 33" 幾乎沒有任何聲音。
John Cage在1952年的作品(還好只有4' 33" )不然演奏家真是辛苦了。
最近我讀見L 分享了一個精神病患者u的故事,
因為u長年幻想愛著一個不存在的"他"而住在精神病院,
其實現在她的精神狀況和"正常人"差不多了,只是她從不承認那個"他"是不存在的。
於是u繼續住在那裡。
我想適應歪斜並不辛苦,最辛苦的是,因為非常清楚人們對你期待的那種"歪斜"。
而拉扯著如何適應它。
人們的標準在哪裡呢?
有一天和Y聊天,講到小王子裡面提到,
如果你要讓大人了解一件事物的價值,是金錢。
那如果想要了解一個人,我們都問些什麼問題呢?
然後我們是否又期待得到什麼答案?
關於不抱期待的和人交朋友,我已經漸漸練習得還不錯,
但是不抱期待的和另一人交往,是完完全全另一回事吶。我無法做到。
幸運的是,在這個世間上,我所適應的歪斜,只存在一個月亮的社會,
另一個兩個月亮的那邊,我們不需要適應歪斜,明確地、不用歪斜噢。
嗯,
是的,我活在自己的世界裡面。
- Feb 19 Tue 2013 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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