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麗莎對托馬斯說:
我被埋在地下。好久好久了。
你一星期會來看我一次。
你敲敲墳墓我就出來了。

我的眼睛都是泥土。
你幫我把眼睛裡的泥土撥掉。



不管怎麼弄,我還是看不見。
眼睛那裡成了兩個洞。







* * *



有時,
發夢,

好像也是這個樣子的。

特麗莎可以對托馬斯說夢境。

我只能把它們寫下來,
上個夏天到這個夏天一直是這樣。
似那夏令日光節約間的時差感,
如此的時空幻化總難不倒我。

於是,季節感是成了我的天賦。





時間總是會一直走下去,
走到不能走,
沒有不能夠。


如果可以 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欲望
是什麼模樣
究竟


以為收好好之後
欲望將相對封存
怎還是潛移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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