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由於我實在太不乖巧,明明有隱隱發作的喉嚨不適,
又夜來夜去沒睡飽,造成昨天一起床就失聲。

MA晚上傳訊問安排,
我說,喉嚨啞得無法說話,細節可能要寫信給他。
他說那我們約在電腦教室坐隔壁用fb。結果他早上蹺課。

後來自己也遲到去上課,公車莫名的早下一站,又更遲。
一進教室同學就唱著生日快樂歌。
他們都是好貼心的人兒。

前天去展覽的路上,停紅綠燈的時候,
旁邊的男孩蹲下來幫女孩綁鞋帶,
我和後面的同學H笑笑的看著他們,
H用他們共同的語言問為什麼她沒有自己綁,
男孩說,如果他鞋袋掉了,女孩也會蹲下幫他綁。
這是東方人的愛情。

前天的前一天
出門時,K和P說,鑰匙帶了沒、卡帶了沒?要不要再多穿一點?
後來午餐接近結束時,P起身要準備和朋友碰面,
K要她上回家的公車打給他,他會去公車站接她。
他們,在一起十年了。

上週和L一起走去搭公車,隔天她要回義大利,
她擦著眼淚和我說她覺得很難過,
沒有想到會那麼難過,她說這段時間她會記得一輩子。

有些事好像變成定律一般,
當全世界都知道誰喜歡著誰,別人都看著,
可當事人就是一直略過,為什麼?
確實懷抱著對誰的欲望,可還是持續對另個人懷有欲望?

「我知道你在湖邊,一種
靜態中」

在想,共同語言這件事情的重要性,
尤其是必須要說第二種共同語言的時候,
翻譯後的解讀到底會把彼此隔得多遠多近?

可能是過溺於中文字,因而覺得想要用的英文單字距離更遠。
但換個方式,以英文詩體思考,意義是可能以簡單的單字傳達的。
在這樣共同的第二語言之下,會走向哪裡呢?

『如果我們的語言是威士忌,當然,就不必這麼辛苦了。
我只要默默伸出酒杯,你只要接過去安靜地送進喉嚨裡去,
只要這樣應該就成了。非常簡單,非常親密,非常正確。

但是很遺憾,我們的語言終究還是語言,我們住在只有語言的世界。
我們只能把一切事物,轉換成某種清醒的東西來述說,
只能活在那限定性中。』

那天看到一張野生動物奔跑的照片,
和M說也許沒有商業的視覺性,
取而代之的原始是那麼直面真實。
後來才發現topic:THE MOMENT

人生瞬間的深刻甚至比我們預料更加強烈,
不是嗎?

又怎麼不讓狀況註解遺憾呢?
「是的,你必須去愛。然後必須說出來,然後必須寫出來。」

我們會用盡全身力氣把體內的城堡堆出來,
這一場戰爭也許突然,但不是偶然。

我是張淳雰。因為非常幸運的擁有著許多愛,
是的,我會那麼有力氣一直去愛著愛著、直到死去。

謝謝,在這永遠不完美的人生裡,我因擁有妳/你們而美好,
也因為那些生活的不完美,讓我能夠感受到各種細節,
好的壞的,那些美麗,我們都一起盡情。


必須要讓杯子自己滿出清甜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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