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家庭中有一個主人和一隻狗
共同組成了這個 “社會”

狗和主人都在這個社會中扮演某一種互補的角色
(主人要賺錢. 狗要看家)
但是人與狗終究不同

有一天狗犯了錯
主人就拿棒子打它

狗心裡就想:
你是主人. 我拿你沒有辦法. 所以就躲到一旁.

冷眼旁觀等待主人出錯
雖然不見得能夠因此咬主人一口
但是至少可以名正言順的吠幾聲
證明主人也不見得比我高明

(是有沒在怕的意思..ㄎㄎ)


一天,
亞歷山大禦駕親臨,
前來探望正躺在地上曬太陽的狄奧根尼,
問他想要什麽恩賜;
狄奧根尼回答說:"只要你別擋住我的太陽。"



在現實的社會中
當人們面對的現實情況但沒有能力去解決
只好採取一種遷就於現實的態度

但是CYNICISM並不是愚蠢
反而往往是“理性”“理智”的,
他們了解實際的情況

但是卻躲在一旁冷眼旁觀
面對問題時避實就虛,避重就輕以明哲保身,
但卻能在事不關己的時候高談闊論顯示出一派“精英”的樣子。





正所謂:
輕蔑或厭倦的負面態度
尤其是對於世間公正或他人所作所為的動機
懷有普遍質疑之態度





話說『犬儒病』

早期的犬儒派是依據一種道德原則去蔑視世俗的觀念,
(狄奧根尼確實憤世嫉俗,他曾經提著一個燈籠在城裏遊走,說:"我在找一個真正誠實的人")

後期的犬儒派依然在蔑視世俗的觀念但卻失去了依據的道德原則
(德勒斯,某富翁送給他一筆錢,他收下了,對富翁說:"你慷慨大度地施捨給我,
而我痛痛快快地取之於你,既不卑躬曲膝,也不嘮叨不滿。")



他們的內在和外在都發生了重大的變化:

內在從 激烈的理想主義蛻變為 無想主義,
外在則由 憤世嫉俗變為 玩世不恭。

原因呢:
理想主義者在看待世界時缺少程度意識(分寸感),
對他人缺少設身處地的同情理解,
不承認各種價值之間的緊張與衝突,
因而從一個極端走向了另一個極端。



這就引出了一個始料不及的後果:
既然無所謂高尚,也就無所謂下賤。

既然沒有什麽東西是了不得的,
因而也就沒有什麽東西是要不得的。
不難想象,基於這種無可無不可的立場,
一個人可以很方便地一方面對世俗觀念做出滿不在乎的姿態,
另一方面又毫無顧忌地去獲取他想要獲取的任何世俗的東西。
於是,對世俗的全盤否定就變成了對世俗的照單全收,
而且還往往是對世俗中最壞的部分 不知羞恥的照單全收。
於是,憤世嫉俗就變成了玩世不恭。




說來頗具諷刺意味

早期的犬儒是堅持內在的美德和價值,
鄙視外在的世俗的功利。

可是到後來,犬儒一詞正好變成了它的反面:
只認外在的世俗的功利,否認內在的德性與價值。


Oscar Wilde 說:
CYNICISM對各種事物的價錢(price)一清二楚,
但是對它們的價值(value)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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