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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大多是無意識地意識的類型
類似悲觀的樂觀者的種說法也許
自由書寫是有無意識的寫下淺意識?
大多時候會靠著書寫讓頭腦盡可能清晰
才能夠把迎面而來的資訊多保留下一些
有時候不寫其實是一點都沒有辦法留住
但願意任憑消耗不見是蓄意地
最後我發現我更喜歡一般般的說話
而不是被覺得是有距離的
那距離與神秘是自體本身
並不太需要其他方式喬裝
透明或許是親近的一個方式喔
但,清楚其實又是另一回事
心理組織應該就是打從一出生就沒辦法改變的吧
十七年前日記裡的生活流水帳地非常有趣
七年前的文章有太多想表達但是語言障礙
不被收編是很迷人的
有沒有辦法被收編同時維持無法被收編的部份呢
我發現文青他們很愛談收編
為什麼啊為什麼啊我不知道
傅科說,『不要問我是誰,也不要要求我保持不變』
讀見很多深度近視戴了眼鏡手很重
我還是寫的不夠精闢半吊子的繞著
怎麼說好呢至少沒有時間發呆著呢
然後我們就去找安迪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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