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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近你,
如臨深淵,
如履薄冰。
我們是這般,
太高的敏感度,
太低的燃點;
光是吻觸,
便會到達。
關於分別那一刻,
好.確定。
然而,埋葬。
誰熱切地聆聽誰述說的生命,
誰也以相同地熱切聆聽著,
他們確實理解彼此話語的邏輯意義,
但卻聽不到語義的河流從這些話語之間穿流而過的竊竊私語。
這.鴻溝。
不是.我們。
古希臘人說:
“ 你絕無可能置你的雙足於同樣的河兩次。 “
米氏的觀感:
一條不同的河流,一條不同的語義的河流:
相同的東西每次都引來不同的意義,
但這個意義與過去所有的意義反響共鳴。
每一次新的經驗都會迴盪更豐富的和聲。
這.才是。
泰戈爾詩裡的那個瀑布說:
『我水那麼多,
但你卻只要一滴就夠了!』
零存整付,
從來不是我必須學會的。
再沒辦法了嗎!?
『 杜斯妥也夫斯基抓住了理性的瘋狂,
這瘋狂在固執中要一直走他的邏輯盡頭。』
真想像吉田修一《綠色豌豆》的草芥在空罐頭上寫著各種心裡話。
可以寫嗎?
(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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