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要說什麼,每次也只能想到一些不對勁的用語。
 不對勁的,或完全相反的。可是想修正時,就更混亂而變得更不對勁,
 就越稿不清楚自己最初的到底鄉說什麼了。
 感覺簡直像自己的身體分開成兩個,在互相追逐一樣。
 正中間立著一根非常粗的柱子,我們一面在那周圍團團轉著一面互相追逐。
 正確的語言總是由另一個我擁有,這邊的我卻絕對追不上。』


***

『有一天我的主治醫生說我們在這裡不是為了矯正那歪斜,而是為了適應那歪斜。
 還說,我們的問題點之一是無法承受和接受那歪斜。就像每個人方式都有一點癖性一樣,
 感覺方式和思考方式或對事情的看法也都各有癖性,就算想要改正也無法立刻改正,
 如果勉強要改正的話,其他地方就會變得不對勁。』

『也許我們確實沒能完全適應自己的歪斜。
 所以無法把那種歪斜所引起的現實性痛和苦適當地安置在自己心中,
 而且為了遠離那樣的東西而住進這裡來。只要人住在這裡,
 我們就不會讓別人痛苦,也不會因別人而受苦。因為我們都知道自己是"歪斜"的。
 這是和外界完全不同的地方。在外面的世界裡許多人是並未意識到自己的歪斜而過著日子的。
 但在我們這個小小的世界裡,歪斜正式前提條件。
 我們就像印地安人頭上插著代表自己部族的羽毛一樣,身上穿著歪斜。
 而且為了避免彼此互相傷害而過著平靜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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