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希臘人為了跟天發生關係,
              在森林裡砍掉一些樹木,留出一小塊空地,
                        抬頭就能看見天。』

                             阿翁說:
 『詩人都是一些無聊的動物,他們對所有一本正經走入軌道的感到厭煩,
                         非常地不滿意。』

                   聽一個字寫一首歌咀嚼一段話,
        如果詞不是語言,語言無法理解,那我們還能不能動容?
          房間裡一整晚重複播放,都不願意加入電視聲描述。
                    只要我喜歡,有什麼不可以?
               幸福開心的時候,便覺得死亡離我很近,
                也許是極端的象限,多相似,多撞頂。

有一回,我聽見「兩個」的解釋:〝有時候缺了某些也不會失去意義的。〞
     說法裡本來就沒有完整的一個人,不像是說找身體裡另外半個,
        是一起在人的世界的完成的另一個體,這樣的「兩個」。

            兩個各自獨立卻親溺著,雙的剖析像血肉俱裂。
            我一直喜歡兩個喜喜擺在一起的樣子『喜喜』,
            兩個人的喜喜,我們都有了兩個,然後都好了。

             純度越高,牽涉越多,關於什麼什麼都關於,
不管紀錄多少都只是所知的一小小部份,那些最巨大的事物總是保持緘默;
     好像盒抽裡的玩具,未被打開之前,會不會是寶,是之後的事。

忍不住抱好多字回家,但並沒有忍不住疊很多字,卻每每記得讀著的人們,
          大量的文字累進訊息轟炸,是這城市被需要的價值,
    眼睛讀到的所有,怎麼一點也公平不起,是這世界被認知的模樣。

              如果說心念太擁擠就會掉出來,變成行動,
                      那寫來寫去可不可以算?
                  只是,最多還不是想找到我自己。
             文字的亮度,最極致可以達到幾度我不知道,
                   也不知道這些文字怎麼形成的,
                  如何找到自己說來又是一則悖論。
            於是好無聊地拿起照相機,好激動地咬著鉛筆,
                 還要再找,還要再深,還要再驚異,

                      不切實際,多無聊的我,
                         正經一本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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