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是蠟 夏是捲菸
火不在我們之間』

這兩天週末起床,是台灣時間你們晚餐過後的八點,
平日的下課回到家又已經你們的凌晨一點之後,
夏季時間的時差好像比較容易擁有可愛的交集。

今天早上首先收到L的蜜蜂,
說想提前和我說生日快樂,但手機斷話了。於是寫信給我。
她不確定是否能夠習慣不能聯繫人這件事。

想起有一回在泰唔士河,某曾和我說我是手機重度使用者,
當下真的很想把手機丟進河裡。
不過基於理智,想到裡面資料太多也就冷靜了。
嗯,是一種安全感吧,可為什麼媒介是網路呢?真是很奇怪!
我們是否能夠再次失去網路?!

如果遠距離的話,
30年前的人們需要等著至少兩個禮拜的郵件繼續通信,
可現在好像等著兩天都覺得漫長。
「蜜蜂具有不用說話就能溝通的能力,希望我們也是。」
寫信吧。我們就寫信。

你知道嗎?我甚至連回美國人信,
竟都使用double wording...像是cry cry這種東西。
其實外國人是看不懂的。但是有時候我真的很想用疊字,
於是很需要對方懂中文。
(如果我們都是蜜蜂就好了)

11/03, 15/06, 17/8, 12/10, 23/11
猜猜這都是什麼樣的頻率呢?
怎麼在這個城市我就突然無法熬夜了呢?!
還是洋芋片吃太多了。

星期四晚上眼睛開始不太對勁,
可是親愛的星期五早答應了法國人的夜夜夜,
回到家了時候已經星期六的凌晨五點半,
完完全全就是Friday night Saturday morning
於是我暫時決定不要再吃洋芋片了!

另外起床後的六小時幾乎持續暈眩,
他們都好好的在上週五把Deleuze給說完了,
我還有下週的Difference and Repetition
要說的話、要做的事情再要延宕了
我想說明看看為何Deleuze是一個反人類學者(anti-humanist)

關於同一性 (identity)和差異(difference),
Deleuze認為所有的同一性都是由差異形成的。
舉個例子來說,在人類這樣的類別的同一性中也是有差異的。
而人類也是由差異中,分類成某一個同一性的類別(categories)。

所以這樣的分類是有點狹隘的吧,
於是在「界門綱目科屬種」的科學分類中,
是沒有辦法把神話人物的人頭馬這種"生物"分類的吧。
例如:麒麟(google麒麟的話)出現的是:
首似龍,形如馬,狀比鹿,尾若牛尾,背上有五彩毛紋,腹部有黃色毛。
如何分類呢?

Foucault在The Order of Things中引用Borges(這段英文可以略過)
This passage quotes a 'certain Chinese encyclopaedia' in
which it is written that 'animals are divided into: (a) belonging to the Emperor,
(b) embalmed, (c) tame, (d) sucking pigs. (e) sirens, (f) fabulous, (g) stray dogs,
(h) included in the present classification, (i) frenzied, (j) innumerable,
(k) drawn with a very fine camelhair brush, (l) et certera,
(m) having just broken the water pitcher, (n) that from a long way off look like flies…
是的,那在這個詭譎的天馬行空分類中,也不能說他們就不成立了。

所以,想想:
如果目錄上,人類圖片上擁有著挺鼻子、智商120以上、異性戀、使用法文、
不煙不酒、不得使用iphone,那麼剩下的"人"要被分到哪裡?

再轉到Freud psychoanalysis 本我(I)
即使他堅持男性才是完整的,總總的分析每每導向oedipus情結,
可是在如何以oedipus去分析,還是有許多事情無法用性壓抑得到答案。
Freud只強調生命主體的性趨向只偏向一個方面,
而忽略本質上的異質共存性。
例如,異性戀情和同性戀情是存在於沒有被分化的一體性。

For Deleuze, there is no one substance, only an always-differentiating process,
an origami cosmos, always folding, unfolding, refolding.

在他另一本書《Anti-Oedipus》談到沒有器官的身體(a body without organs)
我覺得也把同一性和差異性這個想法表現的很好。

讀著這些同啊異的讓我想起追著貓的狗,
思念狗的貓,其實貓和狗是相愛的吶!
好像貓在等狗,你在等我。


***
●】這是他最後一天開

我看著我的鬱金香
這大概是他最後一天開
整個下午他越縮越小
去掉了所有雜質
我想再陪他十分鐘
用我沾霧的鞋
青春惆悵搖曳
卻只能到此為止
...

鯨向海



***
‘No art and no sensation has ever been representational’ Deleu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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