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經常非常害怕,脫落在世界的時間之外,以為那樣便意味著遺忘。

我也曾經遇見這樣寵溺我的人,說:
『很早也沒關係,妳可以打電話給我。』

要許久之後,要到我經歷更多傷害與誤解之後,
我才開始漸漸懂得。
當他那樣說時,當下誠摯純粹的善意,是多麼地珍貴並且美好。
我早就該辨認出,其中珍稀而偶然的本質啊。

那不表示我可以從此將自己的恐懼脫手,
不表示我可以開始虛耗他的善意。
我只是應該辨識出那珍貴的關懷,
在濃稠的時間裡,像罕見寶石發出溫潤,寬慰的光。

然後放開。繼續學著獨自面對時間,看世界的迴旋。

唯有如此,那可貴的片刻才可能保存完好,
不被損害。唯有如此我才得以自由。

出處是某本書封,忘記了 ==''







***


B,妳知道我喜歡這些文字總總
可這樣的筆觸我自己都害怕起來
到底我也推掉一切責任會不會?

我害怕與人過度接近也說不擅
僅此於什麼樣的距離稱作過度近答案不明
公平於我不公平於誰又我被誰不公平毫不重要
何況妳我她他妳你從來沒有公平過抑或是我們自己失去維度
並不是不公平本身
反正不管我說了什麼沒有人在聽然後
我覺得自己哪裡都去不了了

(長大不是意識形態,但第一件學習是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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