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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到地面
突然整個灰色
焚風隱約
隔壁痞士們極吵鬧
MUSE的嘶吼為我隔離起那些
人字拖當配件的美國人令我感到親切
等著四點四十七分放學經過的綠衣小學生
結果忘情文字
連“喝“怎麼都寫不好
被玻璃之外的人景物嚇著
然後天氣不灰了
醒在另一種時間裡
忽然就看穿自己
看穿自己是那麼虛空而軟弱地
驅趕著自己去相信一種信念
去喝一杯咖啡,去愛一個人
去穿某一品牌的服裝,去聽一張CD
(以為那麼才是正常)
張淳雰的手機聾了鍵盤瞎了聽筒啞了
不 要 打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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